“算了,平儿,你也别去难为人家鸳鸯了,多半也是宫里那些破事儿了,你以为宫中难道就是一片净土不成?省亲时,我便看出来了,大姑娘在宫中过得很不好,你们见她见咱们的时候倒是和颜悦色,但是没人的时候便是落落寡欢,叹息不已,哪一个入宫新妇会是这般?”
如果能来一两营火铳营助阵,那自己压力就要小多了,太平路、燕河路以及台头路这一片是最让他担心的,一点察哈尔人突破进来,迁安、抚宁乃至卢龙便首当其冲。
“鸳鸯姐姐,这宅子也是宝祥他们先来选的,离衙门近,方便,要说小也不小,后边还有一大片儿呢,不过就是些破烂院子,原来人家就没怎么用,荒了许多年了,这永平府的宅院如何能与京师城比,也不贵,金钏儿都和二位姨娘商量过了,要把后边儿那一片重新清理一遍,该拆的拆,该重新修缮粉刷的重新弄一遍,把它改成后院,现在咱们住的就腾出来作为爷回来办公用的中院。”